途之家亦或者永远亭任意一方,得到他尸骸的一方将以此为筹码与另一方谈判,最终双方达成暂时性的的合议——事实上,我认为如今的这两方都没有将对方伤筋动骨的能力,她们只能迎来和谈。”
“如果没有补充的话,那么就姑且先记下了。”
“嗯,那么你呢?”
“我哦,我的观点很简单啦其实,即将发生在那弹丸之地的永夜,将是一场没有赢家的战争。”
望着那个风轻云淡地微笑着的男人,冈崎梦美沉默了,他的言辞仿若天方夜谭般无稽,却又是一副胜券在握的做派。
“输了的人无条件答应赢家一件力所能及的事,很古典的玩法,如何?”老板伸出手,掌心正对着冈崎梦美作停滞状。
女人迟疑了再三,最终还是拗不过自己心中的那份决然与不服输的傲气,抬手与他击掌为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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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欺负那个女孩真的没问题么?”
冈崎梦美离开后,一直默不作声地落坐于一旁的女仆开口了。
她平淡地称百来岁的冈崎梦美为女孩。
“姆?梦子指的是?”正在屋檐边作眺望状,目送冈崎梦美消失在‘特定走廊’内的某人回过身来,发出意味不明的疑问声。
“赌别的,或许还有胜算,唯独是赌这个,她是不可能赢的吧?”梦子轻声叹息道,“不仅仅是她,纵使在这个圈子里,即使是跟你熟识的人,在抛开‘知情’这一前提的条件下,会押‘冷泉悦’赢的人,也是不存在的吧——即使是神绮大人也一样。”
梦子在话的末尾补充道,“从最为客观的角度去看,对于那个十八岁不到的少年来说,那也是个绝无生机的死局。”
梦子在说起‘那个少年’的时候,故意向眼前人努了努嘴,后者哧哧地笑着摆手以示继续。
“即使是我,在不知道结果的情况下,若是单纯以局势来推论的话,也会得出与那个冈崎博士如出一辙的结论的。”
“更正,我的姐姐哟。”老板凑近过来,在梦子眼前竖起两根指头,微微摇晃道,“虽然很少,但也并没有到‘不存在’这样可怜的程度,会押冷泉悦赢的人,即使是对结果一无所知的前提下。”
“我原以为冈崎梦美能够以超然者的身份看得更远更广一些,然而事实上她也没能跳出那个小小的盒子。”
“我的姐姐啊,你觉得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还有第二个不论局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