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式总结道。
“是的。”冷泉悦微笑。
“你看上去好像还蛮有盈余的啊。”式冷着脸损了回去。
“那当然,”两仪式的讥讽似乎对他无关痛痒,反过来他却戏谑地,似笑非笑地反问少女道。“你自己扳指头算算我们后来剁了多少个魂天人?”
“什.....”少女意识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也明白了他那似笑非笑的戏谑神se中暗含的情绪。
魂天人也是天人。
何为天人?
天人就是抗拒着死亡,并不断驱赶着死神的化外之民。但凡能够生活在有顶天上的,即使是那个已死的名居守手下的下人,也都是少说活过了百余年甚至两三百年的天人。
两三百岁放在幻想乡里也只能算是小辈,但是若是按照那样的规则换算成所谓的‘货币’的话......
“所以说啊,少女。”
两仪式从沉思中被唤来,望向那个坐在另一侧的,再一次变得陌生起来的少年。
她一度都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了,但是直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自己之前的了解,不过是在门口打转。
她依然对门内的物事一无所知,就像他的那双清潭似的眼睛一样,水清,但太深了,望向深处一片漆黑。
谁也不知道,他刚刚告诉她的事里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眼下他正拿着桌上的面具和字条,借着燃烧的青火,默不作声地浏览着留言的内容。
“式。”短暂的沉默之后,冷泉悦轻声唤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少女原本下意识地打算回应,不过转瞬间察觉到不妥的她很快改口。
她的记忆开始复苏的事情,并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你睡觉的时候说梦话罢了。”冷泉悦眼睛眨也不眨地答道。
“我睡觉说梦话你怎么可能知道!”
“不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啦。给我看看你上次出门前‘上门客户’留下的委托记录,我记得你当时不是因为自己处理不了所以有留备忘录的来着。”
“...你这家伙,不要随随便便转移话题啊。”嘴上虽然依依不饶,但是鉴于是处理正事,式还是从抽屉里找出了那页备忘记录给他递了过去。
冷泉悦不知为何有些颤颤巍巍地接过之后看了一遍,脸se转瞬间变得古怪起来。就像是担心的事情成为了现实一样。
然后他又看了一遍。
最后彻底放弃治疗了一样,倒头趴在了办公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