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什么狼王?是小羊儿吧?到现在还安安静静的,不会是被我们吓破胆了吧?”一路行军没有遇到任何一点阻拦,很多俄兵都已经开始放松了警惕,包括那些性情自傲的将领。
“中校阁下,如果狼王不是狼王,就不会有我们现在的出征。阁下别忘记库涅斯基中校是怎么牺牲的。”显然俄军将领中也有理智谨慎的人。
“别跟我提那个蠢猪,简直丢尽了我们哥萨克英雄的脸面!”某中校厌恶中带着满不在乎,继尔又满是凶狠道:“还有那个该死的狼王,是他让我们蒙羞,我一定要亲手砍下他的脑袋献给沙皇陛下,但愿沙皇陛下和长老院那些家伙不会因为库涅那个蠢货而质疑我们哥萨克英雄的勇敢!”
“是的,我们只能以狼王的头颅来平息沙皇陛下的怒火了,”契尔科夫大校也跟着开口:“如果你们谁能砍下狼王的脑袋,我相信陛下应该会很乐意让他接替库涅之前的位子,我也会向陛下举荐的。”
契尔科夫话音刚落,帐蓬内其他几个俄军军官眼底便放出或凶悍或激动或深沉的目光,显然都非常心动。
是夜,随着时间流逝,刚进入二更天,俄军的驻地之外开始出现了数群移动的黑影,而且他们竟然像是长了狼的眼睛般竟能夜视,要么能巧妙地避开守卫,要么能悄无声息摸到哨兵的背后将其灭杀,不知过了多久,有所警觉的俄兵越来越多时,来人也不再遮掩,集中冲着一个俄兵营地冲杀,最后又放了一把火便匆匆撤离,一队俄兵追杀而去,最终却都是有去无回,营地内其他俄兵也彻底没有了睡意。
次日契尔科夫有心让士兵直奔贝加尔城,可是想到士兵们昨晚都没有休息好,而此时贝加尔城内又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他只得作罢,命令士兵再休息一天,明天再进攻贝加尔城,将它重新变成伊尔库茨克。
只是当晚,固然契尔科夫命令俄兵加强戒备,敌人的偷袭还是来了,虽然没有再冲杀进营地,但是由远而近的马蹄声不时传来,让俄兵无不提心吊胆,就怕刚睡着了,敌人就摸进来了。契尔科夫大校也安排了俄军清剿接近自己营地的敌人,可是这些派出去的俄兵敌人没有找到几个,能返回自己营地也没有几个,气得俄军指挥官无不哇哇大骂敌人藏头缩尾——
到了俄军安营扎寨第三天晚上,天刚黑又遇到了敌军小规模的偷袭,折腾了一个时辰左右,连着两天没有睡好的俄兵当即便倒头睡去,不料到了后半夜时,营房外围似乎又传来厮杀声,另有火光隐隐映红了半边天空——
如今俄军指挥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