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喃,九阿哥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拨弄得怀里的女体越发柔软似水……
不多时,房间内便传来彼此的娇吟低喘,汇聚成人类最古老美妙的旋律——
转眼又过去数日,这日秋高气爽,两个人果然带着小灼和数名侍卫去了陶然亭游玩,到了那里,关璎先带着小灼去三圣庙拜访过庵堂里的人,末了又添了大笔的香火钱便离开,不想再回陶然亭时,却见旁边多了好些身手不错的“家丁”,而陶然亭里面,九阿哥并便装的太子相对而坐正在品茶——
对方已然看到了自己,略一迟疑,关璎继续进了陶然亭,最后站在九阿哥身边,对太子俯身一礼:“给二爷请安。”
“免了。”意味深长打量着看似非常柔顺站在九阿哥身边的关璎,太子突然又漫不经心笑道:“玉格格今日倒似跟换了个人似的——”这女人私下与自己约见可是从来不行礼的!
听出太子这话明显意有所指,关璎笑了笑低头不语,九阿哥微微蹙眉,继尔也语气亲呢笑道:“让二哥见笑了,玉儿性子有些腼腆,在外人面前难免有些拘谨。”
被九阿哥直面指摘为“外人”,太子听了不但不恼,反而越发觉得好笑,甚至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弟弟,遂意味深长低叹一声道:“也是,九弟定然是最了解玉格格的,之前倒是我冒失了。”到底是这个女人太会演戏,还是当局者迷?
闻言关璎有些心虚,面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九阿哥倒是对于太子此刻的好脾气感到狐疑,不动声色打量了对方几眼,然后笑道:“二哥言重了。难得二哥今日忙里偷闲出来散心,今日又秋意正好,弟弟就不打扰二哥雅兴了——”
“是我碍事了,扰了九弟和玉格格的兴致。”微一沉吟,太子也挑眉道。
九阿哥直接起身扯了扯嘴角笑道:“二哥哪里话,实在是弟弟不敢耽误二哥的宝贵时间——二哥稍坐,弟弟先走一步。”
见太子眼中着恼,关璎正准备跟着开口告辞,便有一侍卫进来冲着太子跪下报道:“奴才给主子请安,禀主子,适才有百姓在前面的湖里打捞出两具尸骸,身上还用绳子缚了大石,明显是被人残害致死。已经有百姓去府衙报案了,不知主子是否先行回府?”
“有这等事?”闻言太子满是惊讶恼怒,继尔又望着九阿哥道:“九弟,既然遇上了,我们不妨一起过去瞧瞧,朗朗乾坤,京师重地,竟然发生此等恶性事件,也不知是何人如此胆大妄为心狠手辣——若是阿玛听说了,知道我们今天正好在这里,少不得会找我们询问些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