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看着似乎醉得不轻,一进来就直扑关璎而来,不得已关璎只得扶了一把,然后便发现脸色潮红的某人像是没有骨头似的一个劲儿往自己身上靠,接着又顺势抱住她喃喃低语:“野丫头,珞儿,你终于是爷的了,爷真高兴,珞儿……”
半晌没有听到关璎的声音,九阿哥又低喃:“珞儿,你怎么不理我?爷就知道你不高兴,珞儿,不想笑就别笑,爷知道委屈你了……”
发现眼前的人似乎还准备滔滔不绝说下去,关璎只好打断他的话道:“九爷,你喝醉了,我扶你去躺一会儿吧。”
“爷没醉,爷只是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被关璎扶着到了床边,九阿哥的嘴巴仍未停下:“珞儿,爷不喜欢你今儿那身衣服,以后别再穿了,爷给你准备了好些衣服,你看到没有?都在这屋子里呢。对了,爷以后还是叫你玉儿——珞——落花流水——听着就不好——玉儿,你是爷一眼就相中的,你哪里也不许去,这一辈子你只能是爷的……”
已经倒在床上的人再说了什么关璎已经听不见了,因为她已然呆住了,或许是做贼心虚,这个男人的醉言醉语竟然让她觉得不安,因为她不确定这人是不是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她承认她选择在“喜服”上绣樱花就是因为它的花期短暂,而且是自己少有的不喜欢的花卉——给人做妾,她怎能欢喜得起来?
怔忡间碧纱跟两个眼生的丫头送来了温水,关璎自己洗过脸卸了妆,又亲自绞了帕子替床上的九阿哥擦了脸——虽然自己对他没有感情,但现在自己总归是他的女人,让别的女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与他“拉拉扯扯亲密接触”,关璎觉得自己还是有点受不了!
将醉酒睡去的九阿哥安置好,觉得没什么事的关璎让碧纱和小灼也回房休息,自己则一个人坐在临窗的桌前遥望着天边慢慢升起的月亮发呆——往日这个时候她应该在修炼异能——看来明天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收拾一间练功房出来。
发了一会儿呆,关璎干脆调动精神力查看这阿哥府的情况,果然如自己所料,现在阿哥府的守卫比前两年自己光顾时严密了不止一点点,除了多出来八名隐藏在暗处的高手,明处的侍卫、家丁以及内宅的婆子仆妇也增加了一倍还多,然后根据每个人的气息波动,关璎发现内宅那些仆妇中竟然也有两个练家子——也不知道她们是真心维护府里女眷安全的,还是别人放在这阿哥府的钉子?
还有,也不知道只是九阿哥府的防卫这么严密,还是所有皇子的府里都是这般?想必自己误伤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