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来年的大选。
“有嬷嬷和丫头跟着呢,就是下再大的雨也淋不着玲珑,”玲珑姑娘的声音依然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再说了,只是下雨,又怎么能挡得了玲珑给玛嬷请安?就是下冰雹下刀子,玲珑想玛嬷了还是要过来请安——玛嬷可不能赶玲珑走。”
“好,不赶,不赶,我孙女孝顺,老婆子我满心欢喜尚不及,又怎会不识好歹将这么孝顺的孙女拒之门外?”拉着孙女的手,吴扎库氏又笑道:“最近学规矩可还辛苦?那两个姑姑都是宫里出来的,自然会严了些,可也是为你好,现在把规矩学好了,不说以后你受益无穷,就是明年的大选,你也会轻松些。”
“玛嬷说得极是,玲珑谨记玛嬷教诲。”如黑宝石般的眸子闪了闪,玲珑姑娘也温柔回道。说起来,这祖孙二人并不像一开始表现得那么亲密,老太太吴扎库氏喜欢的是汪氏和四姑娘那样温柔体贴时时会卖乖讨好她的人,这长房嫡女再怎么讨好吴扎库氏,骨子里总有嫡长女的傲气,自然做不到汪氏母女那般卑谦,也亏得这玲珑姑娘气度容貌都不俗,吴扎库氏也指望着靠这个大孙女能攀上一门好亲事,玲珑姑娘这才得以成为老太太心中的最爱!
祖孙又聊了片刻,钮祜禄氏身后跟着人进来摆了早点,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不过一刻钟左右,三人便吃好了,吴扎库氏又随意问了问长房两个孙子和四岁的五姑娘玉珍,便打发钮祜禄氏母女回去,当然,末了还不忘叮嘱孙女认真学规矩。
“……天天记着去请安,一屋子的人都将四妹妹挂在嘴边,女儿若是惫殆偷懒了,玛嬷心里只怕早就将女儿忘到九霄云外了!”钮祜禄氏母女刚一回屋,玲珑姑娘便忍不住抱怨道:“不过一个奴才,也敢将女儿和二房的庶女相提并论——”出身长房嫡长女又得父母宠爱的玲珑姑娘还真看不上汪氏母女见谁都是一副笑脸柔声柔气的作派,是因为满洲姑奶奶骨子里的骄傲,更是因为汪氏母女的亲切和善并非出自本心!
闻言,钮祜禄氏虽然心里怒极,脸上却不动声色:“不过一个奴才,一个奴才养的,跟她们置什么气?多大点子事让你竟然惦记了一路?那些眼皮子浅的,不过是得了汪氏的好处,自然嘴里处处捧着对方,你可是府上的正经主子,要拿捏她们还不容易?用得着跟额娘抱怨?难不成你想让额娘帮你出气不成?”
“额娘别这么说,我也就只在额娘面前发发牢骚,这么一点小事,哪里就敢劳驾额娘出手?”面对钮祜禄氏隐含责备的话,玲珑姑娘反而笑了。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