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死了不少人。后来这两个门派也不知做了什么约定,不再打架了,但谁也不肯离开,一起赖在了这郁葱林中。两个门派将郁葱林圈了起来,禁止闲杂人等入内。那天我儿子只是在林边转转,便被那两个门派的人痛打了一顿,甚至连腿都被打断了……”
老妇人说到这里,不由得悲从中来,老眼一红,眼角泛起了泪花。她继续讲述,声音哽咽道:“我们只是平头老百姓,哪能斗得过那些大门派的人,只能向本地的官府求救,可官府也管不了这种事情,不愿意为我们这些没钱没势的人出头。没有办法,我们一家只能认栽了。我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的腿瘸了之后,就不能再去打猎了,以后我们娘俩可怎么活啊。那些习武门派实在是太可恶了,仗着有一身本事,净是欺负我们这些百姓。我平曰里总听人说起那些侠客行侠仗义的事情,现在出事了,却一个侠客的影子都见不到。”
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在这世上屡见不鲜,萧云隐两人听完之后,并未觉得意外,但对于那两个门派的印象变差了不少。仗着一身武功去欺负没有武功的人,这在江湖上是一件令人不齿的事情,就跟男人打女人一样。不止是正道门派,就连一些邪道门派都很反感这种做法。
萧云隐眉头微皱,继续问道:“当时打令郎的门派到底是神农帮还是金汤镖局?”
“是神农帮的人打的我儿子,不过金汤镖局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群镖师的嚣张程度,比神农帮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我的家人没有被金汤镖局欺负过,可村里其他人有过被欺负的经历,有个叫勇子的小伙子甚至被生生剁去了一根手指头。因为这两大帮派的缘故,村里的人变得人人自危,谁也不敢再靠近郁葱林了,生怕惹上麻烦。”老妇人哭哭啼啼道。
“这两个门派确实有点过分。”
“可不是么,他们也太欺负人了。老身奉劝你们二位一句,你们还是别去蹚这个浑水了,就凭你们两个人,哪能是那两大帮派的对手。你们可别药草没采到,再把小命搭上。”老妇人好意提醒道。
“老人家放心,我们自有分寸。”萧云隐淡笑一下,点点头道。
“你们远道而来,不知道饿了没有?要是饿了,我就去给你们做点吃的,山野小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但一些青菜野味还是有的。”老妇人拭泪道。
“老人家想得真是周到,我们实在感激不尽,不过时间尚早,我们两个还不饿,就不麻烦你了。我现在倒是想去看看令郎的伤势,看看他伤得到底有多重,我略懂医术,虽然算不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