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还是伪君子,表面巍然不动,暗地里却在拿眼光瞟她。
子嬅不是寻常女子,对于主动凑上来的凯子来者不拒,不管对谁都笑脸相迎,把这群男人逗弄得心花怒放。不过她可不是平白无故地送笑脸,而是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唉,我前两天看上了‘美润’店里卖的胭脂,可是太贵了,一盒要八百两银子。我一翻钱袋,里面才七百两银子,还差着一百两银子,没能买成,你们说可惜不可惜?”子嬅可怜巴巴地向身旁的男人们抱怨道。
“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这笔钱由我替你出,不就是八百两么,小意思。”众人当中立即有一名男人挺身而出,将八百两银票双手奉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真的?那真是太好了,你这人真大方,我最喜欢你这样出手大方的男人了。”子嬅展颜一笑,将八百两银票大大方方地笑纳了,小手一抖,银票消失不见。
那个男人见到子嬅的笑容,魂都要被勾走了,一点也没为八百两银票感到心疼。
说完了胭脂,子嬅又开始谈水粉,说完水粉,又开始谈首饰,她在席间一路哭穷,那群男人争先恐后地往她手里塞钱。别人来参加寿宴都得花钱,她可倒好,不仅一分钱没出,还净赚了一大笔。
只是可怜了这些男人们,花了钱不说,还讨不到半点好处,谁要是敢对子嬅动非分之想,非得吃大亏不可,哪怕是伸手占点便宜,都会落得骨断筋折的可悲下场。
赵正深知子嬅的品姓,不想让自己兜里那点钱打水漂,所以躲得远远的,干脆坐到了子嬅对面,笑看子嬅在那里钓凯子赚大钱。
不知不觉,时间推移到了中午,前院座无虚席,客人基本到齐。在座的人来自天南海北,四面八方,其中江湖中人占了绝大多数,此外还来了一些商人富贾、权贵官僚。由此可见百里连山结交广泛,三教九流的人全都认识。
席间根据不同人的身份跟地位划分座位,其中以三刀宗跟泰山派占据的座位最多,因为这两个门派都是本地的门派,离得很近,前来祝寿的人也更多一些。这两个门派素有旧仇,形同水火,所以在座位上分隔两地,离得老远。要是让这两个门派的人挨到一起,那非得打起来不可。
算起来,赵正跟泰山派渊源颇深,昔曰玩游戏的时候,他加入的就是泰山派,对泰山派内部的事情知之甚详。在他的计划当中,等得到了子初剑之后,就会想办法加入泰山派,从中捞取好处,顺便解决泰山派内外的一些问题,不过暂时先不急于跟泰山派打交道。
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