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就没有钱了。
庄家连续开了这么多次的双数,也有点没底气了,紧张得满头大汗,叫人拿来了毛巾,把手上的汗水都擦掉了,这才将骰盅重新握在了手里,摇了起来。骰子撞击着骰盅,发出清脆的声响,勾着众多赌徒的心弦。
“啪!”
骰盅落在桌上,在万众瞩目中,被庄家揭开了盖子。当众人看清了三粒骰子上的点数之后,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
一个二,一个四,一个六。
这一次,竟然又是双数!
“他妈的,真是晦气,老子不玩了。”杜迁怒然起身,把怀里的流莺吓了一跳。
“公子,认赌服输,这些钱我可就拿走了。”庄家松了口气,笑着将杜迁的钱揽到了自己的池子里。他身后的那些打手们见到老板赢钱了,也都显得很高兴。这些打手清一色的都是武人,虽然没有高手,但加在一起也是不容小觑的武力。
杜迁眨眼间输了这么多钱,感觉很是不爽,哼了一声,揽着流莺的细腰大步走向了门口。他出屋到了走廊,将赌徒们的吆喝声甩在了后面,走在半路上的时候,他隐约听到有人喊了句“终于出单数了”,看来在他走之后的下一局就出了单数。这让他更加不爽了,气得加快了步伐。
回到青楼,杜迁将流莺推在了床上,狠狠发泄了一把,心情这才稍稍有所好转。事后他搂着流莺光溜溜的肩膀头,看似很随意地问道:“美人,我刚来此地,对这里不熟,你知不知道这七宝县里最有钱的人是谁?”
“我感觉最有钱的人应该是县令大人,他家的宅院是本地最大的,谁也比不了。”流莺刚才经过一番云雨,此时颇为疲惫,半睡半醒地答道。
“他的宅院在哪个方向?”
“在北边,不对,是在南边。”
“到底是哪边?”
“是在南边了,再走几条街就能到。”
“你确定?”
“你把人家累成这样,所以刚才走了嘴,现在我记起来了,就是在南边,保准儿错不了。”流莺媚笑着保证道。
“既然你累了,就休息吧。我去解个手,透透气,很快就回来。”杜迁拍了拍流莺的脸蛋,离开了这迷人的温柔乡,穿上衣服出了屋。他刚才说的话是骗流莺的,出屋之后,他并没有去茅房解手,而是离开了青楼,赶赴了自己住的客栈。
杜迁回客栈换上了一套漆黑如墨的夜行衣,没入了夜色之中,依照流莺刚才的指示,施展高超的轻功跳向了南边。
他并不知道县令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