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青缂丝小褂。发髻梳洗的是最简单的,头上只别了几朵晶莹剔透点缀着珍珠的珠花。唯一比较亮眼的,就是右手上佩戴者的翠绿欲滴的玉镯子。要说一身白,肯定会觉得不吉利。但是这身素色的衣裳,配上柔弱纤细的气质,姿态婀娜。风韵动人,温婉看都不能不赞叹说一声好。
温婉看了一眼夏瑶,这个女人。不就是她刚才在马车里说戚俪娘着装不对,若是穿着一身清雅的衣裳,肯定风姿动人。可也不要这样吧。这么快就让他开眼了。温婉斜眼望了一眼白世年,见白世年眼底没有波动,这才舒坦。若不然,先让夏瑶吃不完兜着走。再来整治白世年。温婉对白世年在有言在先。除她之外,不许多看别的女人一眼当然,前提是在她面前。若不在面前。爱看多少眼都没问题。反正她又不知道。
夏瑶收到温婉不满的信息,微微一笑。
戚俪娘跪在地上请安以后,抬头望向坐在玫瑰椅上的女子。满屋子里,唯一只有温婉坐着的,连白世年都站着。想也不想那肯定是温婉了。戚俪娘就见坐着的女子,眉不描而黛,肤白腻如脂,身穿凤穿牡丹的金黄色宫装,腰间系一条玉带。如墨的青丝如瀑步一般直披到腰间,用黄色的发带在发尾处系上。在烛光的映照下如同有明亮的星光在其间晶莹闪烁。此事朱唇微抿。噙着笑地看着望向她的自己。
戚俪娘接受到温婉平淡得如一古深井的眼神,赶紧低下头。如果下午,温婉出来。那她,可就真的成了跳梁小丑了。牡丹对牡丹,温婉是真正的牡丹,雍容富贵。而她……
白世年眼底有着彻底的恼怒,她这是故意来恶心温婉的“你这会来正房,有何事?为何要在外面哭?”又不是奔丧,哭什么苦。
戚俪娘不敢说,只是想见见传说之中的人。这个女人,到底用了什么邪法,把将军的心把的牢牢的。当然,面上不会如此说“夫人是正室,我是妾氏,来拜见夫人是应当的。”
温婉差点没把吃过的血燕给全都吐出来,这话都能说出来。不错,确实能屈伸。温婉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不必了,你以后有多远就离本宫多远,要不是看在你救过郡马的份上,我早让人乱棍打死。”
戚俪娘脸色一白,却是没想到温婉一开口,给他的感觉与看到的,截然不一样。哪里还有一丝高贵,大气。整就一个泼妇,一个恶毒的泼妇。戚俪娘咬着牙,跪在地上“今天是婢妾的错,请夫人责罚。”
温婉还没说话,白世年拉着温婉起来,两人站在一起,看上去很登对。夏瑶的话,那就是天造地设一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