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学的。”陈有山把他的酒杯加满。

“你没进过部队？”

陈有山摇头。

“我也算是看过一些人动手，从你的动作我可以看得出来，你的作战经验很丰富，每一击都很精准，怎么做到的？”

陈有山沉默了一会，问道：“你去过深山吗？”

“深山？”

“跟原始森林没有太大区别的深山，有豺狼虎豹的地方。”

蒋小民的瞳孔狠狠的收缩了几下，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咽着口水问道：“你……你以前的对手是它们？”

陈有山点头。

蒋小民再次感到口干舌燥，再次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以前他觉得赵天成的身手已经是很恐怖，但现在见了陈有山后，他忽然发现，他好像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厉害。

这一架，竟是把赵天成一直在他心里的勇猛形象给打塌了。

一个人居然把山里的豺狼虎豹作为对手，而且还能生龙活虎的站在他面前，这……这还能算是人吗？

“多长时间了？”好一会后，他嘴里才蹦出这么几个字来。

“很多年。”

“没输过？”

陈有山笑了笑，没有再回答。

蒋小民也意识到自己问的好像有点多，干咳一声，把目光望向被余姚和王傅雄扶起来坐在沙发上的十个人。

“他们会昏迷多久？”

“这要看他们自己的身体素质，最长应该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快的话可能也就半个小时十几分钟。”

蒋小民自己动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又是一饮而尽，然后起身离开。

“我说过的话，会算数。”

“谢谢！”陈有山朝他的背影说道。

蒋小民没有再回话，径直离开酒吧。

陈有山也从位置上站起来，直接上了二楼，直到进了包厢后他才像是脱力一般在沙发上坐下，长长的舒出一口气。

刚才那四分半钟在别人看起来好像很轻松很寻常，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那个时候他的心弦绷得有多紧，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当时的他是有多紧张。这种感觉让他好像是回到了深山，甚至比深山还要吓人。

在大山的时候至少还有师傅在一旁看着，他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有性命危险，最多也就是被那些狼啊豹啊在身上抓上几把吃点苦头。但这里不同，这次他要是输了，那就真是的输了一切了，他前面的所有努力都会化为泡影。

幸好，他赢了，赢到了三个月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