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把他们感到愤怒的理由进行了僻说。
王矢听后上前把宋君鸿手里的任书一把抽了过来,连看了两遍,然后也不敢置信的问向那名副将:“他们可是鲁宣相特意从临安借调来的得力干将,为的就是帮咱们操练士卒,怎么会有把人分到厢军中去的事情?”
那名副将对王矢还算客气,答道:“王将军,这事是高将军亲自安排的,末将等人也只是奉命传达而已,个中原由并不太知晓的。”
“既是高将军亲自按排,却怎么会如此的奇谱!”李三狗兀自感到不忿。
那名副将却冷冷的应道:“什么是离谱?什么是合理?难道非得好职位全按排给你们才不离谱?军职分派,上峰自有斟酌,又不是市场买菜,容得你们自行挑挑拣拣的吗?刚才若不是王将军出面,我就将你们全部拿下,先关上几天禁闭,然后再上奏有司论罪。”
王矢怕双方越说越僵,最好不可收拾。便一挥手先堵住了李三狗他们的嘴说道:“好了,此地必竟是军衙,不宜喧闹。你们都先出去到我府中等我,我去找高将军询问一下,这其中可能会有什么误解也说不定。”
宋君鸿等人只好离开了经略使司衙门,集体到王矢的家中等待消息。
约摸过了一个半时辰后,王矢气鼓鼓地回来了。
“夫子,怎么样?”因为在岳麓书院中王矢曾作过宋君鸿的弓马夫子,所以在目下这种私人场合里,宋君鸿还是喊王矢为“夫子”,以示亲近和尊崇之情。
“哼!”王矢坐回了屋中的椅子上,冷冷地一拍桌案,骂道:“高云也欺人太甚!”
“怎么了?”宋君鸿等人惊讶的问。
“原本还以为他会卖我三分薄面,我去探问他关于你任职按排的原因,他却说这是经略使司的事情,我无权过问。我据理力争,他却说我有结党营私之嫌。”王矢说。
“都怪学生,让夫子也跟着受气了。”宋君鸿谦然道。
王矢一挥手,说道:“其实跟你也没多大关系。那高云仗着是官家的外戚,向来眼高于顶,在这淮南东路里除了宣相外,谁也都不放在眼里。”
宣相指的是宣抚使鲁如惠。宋代宣抚使权高位重,统领整整一路的军政大权,所以才有了这种尊称。而这高云敢除了鲁如惠外旁人都不放在眼中,也足见其高傲了。王家和高家、种家一样,都是大宋朝的将门世家,几个家族之间那都是历经数代人在军旅间结下的深厚交情,王矢原本以为他能去帮宋君鸿讨回一个公道,却不想是碰了一鼻子灰,所以他怎能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