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磕了三个响头。
宋君鸿当时就傻了。虽说三人军阶上有点高低的差异,但也不用跪下磕长头呀,大宋军礼中没有这一项。
宋君鸿赶紧去扶这两人:“二位大人,你我都是大宋军人,无需如此。何况我们远来是客,你们这样一来,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捧日军客大欺主呢。”
为了缓解当前这种尴尬的局面,他甚至还特意开了个不咸不淡的玩笑,刘长火在旁边听了倒是咧开嘴跟着嘻笑。
宋君鸿拿眼横了一眼刘长火,遭娘瘟的,你看戏看呆了还是咋滴,还不上来搭把手!
刘长火这才反映过来,和宋君鸿一人一个把地上两个还想磕头的家伙硬扯了起来。
“走,有什么话都等进帐再说。”宋君鸿不管三七二十一,拉着两人先进了自己的营帐,里面人情老练的李通已经着人搬来了座椅,然后指派着张世业命人端点茶汤进来。
进了帐子,宋君鸿把这两人让进座位上,这才把脸微微一拉:“二位大人,我们素未平生,你们这是做的甚么?岂非要夭我的寿么?”
你说青天白日的,没这么要人难堪的。
那两名九品的校尉坐在椅子上,脸憋的通红,似是正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可是有甚公务?”没办法,宋君鸿只好试探着问。
其中一人摇了摇头。
“那可是遇上了什么难事需要宋某援手的地方?”
二人又摇头。
“可是我手下的这些个兄弟骄横了些,让地方上的驻军兄弟们为难了?”
二人继续摇头。
宋君鸿奇怪的和李通交换了下眼色,双方都略有点诧异,你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难不成你是专门大老远跑来跟我磕头玩的?
宋君鸿接过刘长火递过来的茶汤碗,呷了一口,索性不再发问了,等他们自己说。
过了一小会儿,其中一位看起来略年长的人终于率先打破了闷葫芦,介绍道:“我叫刘古强,身边这位是我的同村堂兄弟,刘古刚。我二人所来见大人,非为公务,而是多年前发生在保蓉镇的一桩血案。”
“保蓉镇?”宋君鸿听得一惊,他如何能够忘记得了这个名字。
见到宋君鸿眼中掠过一丝惊色,刘古强拍了下掌:“大人看来的确是当年去过保蓉镇的宋举人,看来我们没有找错人。”
当年在保蓉镇发生的事,那是什么样的事?月黑风高,刀头溅血,为这事找自己,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情景?宋君鸿心头暗暗起了份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