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目前自己这几个人里面保持最多镇定的人了。
“去看看!要不然回去一定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觉。”宋君鸿必须受过那么多年唯物主义无神论的教育,这时一咬牙,接过了一个烛台说道:“晋夫兄,你和我一起上前去看个究竟。云飞兄,你路熟,要是有什么况,就赶紧领大家跑出去。”
于是宋君鸿和方邵两个人小步的慢慢摸了过去,举起了烛台一照,立时人就呆住了。
“鲁、鲁山长——”
余下四人也闻声惊讶的一起围了上来,打眼一瞅,果然确是鲁如惠。只是他此刻滩坐在地上,倚着一堆酒山,一边举起手里的酒坛子灌上一口,一边“呵呵呵呵”的低笑着。
他此时须发凌乱,面容憔悴,完全没有了往的威仪。
宋君鸿六个人面面相觑,走又不是,留又不是,一时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犹豫了一下,宋君鸿必竟担心鲁如惠的况,趋前两步走到他的跟前,轻声问道:“山长,您这是怎么了?”
鲁如惠睁开惺忪的醉眼,这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宋君鸿,又抬头瞧了几眼刘羽他们五个人。突然笑了起来:“你们又是来偷酒的吧?”
六个人只能尴尬的笑笑,这个时辰,这个地方,要说是过来游玩的,怕是也没人会相信。
“山、山长,我们知错了,这就回去。”刚才还神勇无比的刘羽突然想起半年前他在这里偷酒被抓后的悲惨结局,立刻蔫了下来,垂手低头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鲁如惠突然仰天大笑了起来,笑到最后声凄音惨,竟让人不知他倒底是要哭还是想笑。
宋君鸿六个人疑窦丛生互相瞅着,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等鲁如惠笑完了,他突然一指前的那堆酒坛子,说道:“你们每人搬一坛子,走吧。”
不挨罚啊?还能继续偷酒?天下竟能有这种好事?几个人都更是呆住了,犹疑中缩手缩脚的不敢动弹。
“还不快搬了滚蛋,难不成想等我发火吗?”鲁如惠突然大喝道。
六名学生吓了一跳,忙慌里慌张的过去搬了酒,刘羽了干燥的舌头,颤声问道:“那山长,我们真的走了啊?”
“滚!”鲁如惠把手里的坛子一摔吼道。
宋君鸿六人哪里还敢再留啊,忙前推后拥的抱着酒坛子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