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确应该是起来的越早越好。”
“哼,也不知是谁昨天休息时说的今天要寅时出发的,自己反倒睡的跟头山猪一样呼噜声不断。”史福这时侯也已经回来了,拎着六个装得满满的水囊,冲宋君鸿取笑道。
其实,宋君鸿并不是个多么贪睡的人,但却是无论如何不能和史家主仆比的。
史珍十年习剑,必须早起,已成习惯。而史福人上了岁数,难免就会睡得晚起的早。于是宋君鸿便只是算作起最晚的那一个,悲剧的成了史福取笑的对象。尽管他也的确说过要今天寅时出发的,但他说的是寅时末,而史福直接寅时初就把他给摇醒了。
但宋君鸿已经不打算再和史福为这个拌嘴,因为史福这样做虽是为了对他昨晚对史珍的“胡说八道”薄施小惩,但说到底,必竟还是为自己好。
宋君鸿只是有些尴尬的悄声问史珍,“我昨晚真的打呼噜了?”
史珍笑了笑,没有言语。
没有言语,就是没有否认。人家丫头心地好,不好意思直接说你的确是打,一直在打,打得跟山猪叫唤似的。
宋君鸿有些赧然。
他快步一溜小跑跑到前面的小溪旁,掬起溪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林间溪水一激,最后那一抹倦意也消失无踪,人立刻整个清醒了过来。
再回去时,史福已经把干粮都摆了出来。
“今天早上大家要多吃点,一会路上会简单停歇一两下,但只是给马缓一下体力。然后在到达书院之前,今天一天也都会在马背上渡过,为赶时间可能中午那顿饭直接就省掉了。”史福叮嘱道。
宋君鸿和史珍两个少年男女闻言立刻收敛起嘻嘻哈哈的表,郑重的应诺了一声。尽管有时侯史福会拿宋君鸿发发小气,但在旅途行路方面,史福是老江湖,宋、史两个小辈无不对其敬重有加,遵循不违。
余下的事就简单了,在用完早饭后,三人一跃上马,便开始了又是整整一天的不断奔驰!
这不仅对马力,对人的体力和意志力也是极大的考验。
史福老于江湖,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但跑到最后,宋君鸿和史福的脸上都已经现出一分惨白,这已经不仅是体力的透支,更是长时间马上颠簸和一心只想不停策马后造成的心志上的游离于拼命支撑!
史珍紧咬着小牙不喊停,宋君鸿也已是忧心如焚——今天已经是学院每期新生办理入学手续的最后一天了,一旦错过,他甚至再无颜面回去见家中的亲朋和对自己寄与千般厚望的恩师郑知庆。
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