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树叶子差不多。下下品,只能先凑合着喝了。”
高汉不满地嘟囔着,把卓川和伙计听愣了,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卓川正要询问,却见汪子华地从楼上下来,一脸激愤,地走过来抓起另一碗茶水猛灌。
“噗——”茶水才进口汪子华就喷了,“这什么东西,药汤子吗?”
“茶,不满意的话,你喝这碗。”高汉把没喝的那碗复杂的茶饮递了过去。
汪子华直晃脑袋,“这又是什么玩意儿?油乎乎的一看就腻死人了,能喝?我还是喝你在雪域作的茶顺口。”
“别说没用的了,看这样子你没劝明白?”
“劝?”汪子华眼睛瞪的比包子还大,“那位爷比我还吊,我一张口‘子曰……’,就看他头都不抬一下地回了一句:‘狗屁!’。我又说‘诗云:……’,他接道:‘废话!’。我再说‘圣语……’,这回他更痛快,直接告诉我:‘滚!’这样的人二的奇葩的很,根本就没法沟通。”
“还真是个敢离经叛道的妙人。”高汉一拍汪子华的肩膀,“你们这些酸儒读书脑子都读坏了,异人得用异法接触,非能以常理度之。且坐坐,我去会会他。”
“切,就你能?上楼左转最里间,天字一号房。保重,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