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信跟他享乐惯了,一时适应不了。
蔡春生心里叹口气。宋爱军,你这不是自酿苦酒吗?人的惰性只图更舒适,突然艰苦起来,不抱怨才怪!
两个人拦蔡春生的地方在市场的主干道上,市场不大,来往的人不是很多,因此蔡春生一对二,显得有些孤单。
看蔡春生四下里睃巡,两个人冷笑一声:“现在后怕了?早知今日,当初何必咄咄逼人?”
蔡春生睨了他们一眼,也是一声冷笑:“你当我怕你们?”
那两人个头不是很高,身材也咯显单薄,真的动起手来,蔡春生自忖不一定就是输。但蔡春生没有想和他们一较高下的意思,何况他们的责难不是一点道理也没有。
“那我们还怕你不成?”一个男子凶凶的吼。
市场上人不是很多,但也不冷清,时不时有人从身边经过。有好事的瞅着蔡春生他们。这时渐渐围上来几个人。
蔡春生不愿被围观,抬脚欲走,一个男子又伸手拦住。
“不说清楚,你今天走不了!”
“什么说清楚?”蔡春生瞪着他们。
“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我什么时候赶你们走的?是你们不想做。”
“可老宋说,你处处给他小鞋穿!”
还猪八戒倒打一耙啊?蔡春生不气反笑:“你们跟了老宋那么久,还不知道他的为人?”
一个男的说:“老宋心眼是有点小,但你也不能以此为由头赶我们出厂!”
这个人显见的温和一些。蔡春生缓和语气说:“我从不针对哪个人。倒是你们都看到了,为了整我,竟拿女人撒气。让女人做男人都吃力的活,你们说,谁整谁?”
温和一点的男子微微低头,不再吭声,凶凶的男子却跳起来。
“我们今天不是听你狡辩的,现在你要赔我们损失!”
蔡春生暗暗心惊。这个蛮不讲理的赔字,倒是探不着底的深潭。
“什么损失?”
“出厂的损失。”
“当初我不是劝过你们吗?你们偏要执迷不悟,怪谁?”
凶凶的男子猛抬手,把手指差点戮上蔡春生的额头。蔡春生急忙侧身避过。
“当然怪你这狗日的东西!”
凶凶的男子已不可理喻,蔡春生不想与他纠缠,转身就走。那男的仗着人多,伸手拽住蔡春生的衣服,哼了一声:“想跑?没那么便宜!”
人又围上不少,已有二三十的样子。好热闹的人发出喝采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