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房门没掩严实,点着煤油灯。我慢慢地洗着身子,竖着耳朵听外边的动静。听到孙立平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我故意把水弄得哗哗的响。”
这该死的孙立平!蔡春生的拳头不知不觉攥紧了。这么好的艳遇,桂花姐竟给了他,处子之身哪!蔡春生的妒意越来越浓,恨不得给孙立平一顿暴拳。
“兄弟钓过鱼,鱼儿咬钩时的激动兄弟也感受过的。”
钓鱼,那真是绝妙的享受。浮标拉动,接着就是拉线的快感,收获的喜悦。鱼儿拉出水面,银白的身子扑楞楞拍打水面,何等的赏心悦目1桂花姐,你还是钓鱼的高手哇!
“我听脚步声慢慢挪到门前,然后就是粗沉的喘息声。我不急不徐地搓着身子,渴望那一刻到来。果然门被一脚踹开,我的身子被孙立平粗暴地箍住了……”
何桂花说得兴高采烈,蔡春生伤恸地闭上眼睛。狗日的孙立平,让你拣了个大便宜呀!
何桂花语气又陡沉下来,脸上的红霞隐匿不见了。
“没想到,你有生哥也是个相当精明的人。他借了一辆自行车,不到一个钟头就回来了,把我和孙立平当场逮住。那一刻我无地自容,看到孙立平挨了你有生哥几个重拳,屁滚尿流地跑了,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蔡春生想象得到有生哥的愤怒,可是他又能怎么样呢?
“你有生哥说要拿刀剐了我,我反倒镇定下来。你有生哥杀鸡都怕,还敢拿刀杀人?我挑衅地说:你剐了我行,哪个地方你都可以碎剐,但那个地方你不能动。
“你有生哥一愣:哪个地方?
“我啐他一口:你说哪个地方?你不会用的地方!既然你用都不会用,你也没资格剐!要不,你现在做回爷们!”
蔡春生忍不住卟地一声,赶紧又捂住嘴。何桂花瞟蔡春生一眼,脸上又红霞骤现。
“你有生也许是被刺激了,饿狼似的扑上我。这一次他差点成功了,但是后来、后来他还是软下来,瞪着我直喘粗气。“
嗨,有生哥,你怎么了?这事如不是兄弟,我帮你代劳。
“我摆出不依不饶的架式,抱着他不松手,缠了他半夜,他终于求饶了。我还是不肯放过他,最后他卟咚跪下来,发誓不管我这事。“
有生哥终于缴械投降了,蔡春生惋惜地呼出一口恶气,盯着何桂花,却也恨不起来。
“后来你有生哥问我:那事儿真的那么重要吗?我说,饿肚子的滋味你尝过没有?
“你有生哥说:饿肚子就是忍一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