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王季平就把石榴带到西乡闹市那套房子里。
狂飙过后,王季平铁着脸说:“你要求的我都答复了,现在你是我王季平专属的女人,不许你见那穷小子!”
石榴的眼里转动着泪珠,有点哽咽地说:“我的人都进了你的门,我还有脸见他吗?再说他能原谅我?”
王季平想想也是,回嗔作喜,揽住石榴,柔声道:“心肝宝贝,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也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你呢,就当从没见过那小子。”
石榴默默地点头。现在。她已心无所属了。
王季平带石榴去进行房产过户,为她办了银行帐户,打入了许诺的钱,还要带她买车。石榴不想招摇,王季平又打入一笔钱也的帐户,对石榴说:“从现在起,你也是深圳有钱财的人。”
石榴说不出是喜是忧。不过她知道,从此她象小鸟入了笼。王季平来得殷勤,不时给一笔钱,够她零花。后来石榴实在耐不住那份寂寞,王季平带她游街,但石榴心里的空虚还是无法弥补。
舒适的生活没有生气;如一潭死水。石榴的脑中忽然浮出这样一首词:叵耐灵鹊多谩语,送喜何曾有凭据?几度飞来活捉取,锁上金笼休共语。比拟好心来送喜,谁知锁我在金笼里。欲他征夫早归来,腾身却放我向青云里。
一个春闺怨妇思念征人,千万里阻隔,喜鹊却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石榴苦笑着摇头。她如今锁进金笼,却没有喜鹊的灵性。喜鹊为报喜而来,她却给心爱的人狠狠一刀。喜鹊最终被放飞,她呢,会锁上多久?
其实她也明白,想走,只在一念这间,不过,她却是恋温巢的鸟!
石榴以为她和心爱的人从此形同陌路,山海相隔,哪里料到有此遭遇?
刚结痂的创口又在滴血,但石榴绝不愿再见这个人了。见了面能说什么?能做什么?她不是要为王季平守贞节,但是,如果和那个人重叙前缘,把他置于何地?
石榴眼里的泪不断流淌,直到曾经的爱恋落寞离开,石榴才猛地拉开门,疯了一样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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