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日后让我知道了，我也当没你这个弟弟。”

蔡春生解嘲地说：“摊上我这个兄弟，只会让姐多费心。弟在这里举目无亲，攀上你这个姐姐，我自然不会放手的。只是给姐添了许多麻烦。“殷素梅把住蔡春生的手，嗔道：“弟再说这种话，姐可真不高兴了。姐也是身处异乡，寒暑相侵，际遇炎凉，难得有你这个肝胆相照的弟弟，也是姐的造化。”

“只怕我没有姐想象的好。”

殷素梅脸上一红，她知道蔡春生说的是什么意思，忙伸手掩蔡春生的口。沙发不宽裕，殷素梅动作极快，身子急促扭动，她大半个身子撞在蔡春生身上，温热的身上给蔡春生触电的感觉。

一阵芬芳的体香沁入鼻中，蔡春生的眼前迷离了。

“都怪姐，是姐不好。”

怎么能怪你呢？我那几天心象被人剜走了，偶然见你，你酷肖石榴，是我把持不住。那个夜晚，你让我欲仙欲死，永志难忘。如若不是你拿出钱来，也许我们还会继续。

蔡春生微低着头，这番话当然不能出口。

“姐，我很感激你。”蔡春生轻轻地说殷素梅呆了一呆。这柔柔的话语，顿让她也迷离起来。

“弟，我真的很象那个……石榴妹子吗？”

“象，太象了。要不是你很象，那晚，我也不会跟你一起走。”

“所以你那么狂热，那么的……历久不衰？”

蔡春生不敢回答殷素梅这句话。想到石榴白嫩的身子被王季平糟蹋，嗓子里象堵上东西，喘不过气来。

“有些事，能忘就忘掉吧。”殷素梅的手春风一样拂上蔡春生的脸颊。

怎么忘得了啊，知道我们同甘共苦那段时间的酸甜苦涩吗？

蔡春生轻轻摇头：“也许，我一辈子忘不了她。”

“兄弟真是性情中人。”

殷素梅的脸随着她的慨叹慢慢灼热。这内涵他们都懂。用情的人，不会因彼而忽略眼前的人。

殷素梅芬芳的体香不停地侵蚀蔡春生的神经，蔡春生恍惚石榴坐在身边。蔡春生把住殷素梅温软的柔荑，放在胸口上。

“弟，我还是很想要你。”

虽然有心，但不虞殷素梅大胆表白。殷素梅于蔡春生有恩有义，还是刚结拜的姐姐，可是，这种姐弟之情，能成为他们逾越不了的高墙？蔡春生似乎看到貌似很高的篱笆，但却有巨大的豁口。

殷素梅有些把持不住，低低地说：“弟，我是不是个坏女人？”

“不是！”蔡春生很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