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没正面回答蔡春生,轻轻叹口气:“你大哥说,把我交给你了。“这是什么话?蔡春生有些恼意,瞪着刘桂花叱道:“你也跟他一样糊涂!“刘桂花又急又羞,眼泪流了出来。
“我们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可以托付的兄弟。““托付什么?“蔡春生忽然觉得言语太粗鲁,缓和口气说:”桂花姐,你们这样不是拿我当兄弟,是把我往**的深渊里推啊。“刘桂花又轻轻摇头:“我们那儿的风俗不是这样的,大哥不在了,兄弟可以续娶嫂子的。你和张胜结拜了,就是他的兄弟。“这是什么混帐逻辑,结义了,就可以霸占兄弟的老婆?何况,张胜好端端的,怎么能说他不在?
蔡春生脑子里很乱,一时没悟出刘桂花话锋所指,蔡春生只是吃惊地看着刘桂花,她怎么有这种想法。不会是灌输了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的封建理论吧?你刘桂花是大写的人!
刘桂花没理会蔡春生的目光,却有点害羞地拉过白被单,遮住小腹以下的部位,那红白映衬的丰隆胸部,却让蔡春生耳热心跳。蔡春生扭过面。
“你和张胜结义时,张胜不是说过一句话吗?你按你的乡规,我依我们的风俗。““这不行!“张胜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当时蔡春生只当是一句玩笑。蔡春生有石榴,怎么可能打刘桂花的主意。哎呀,糟了,现在石榴离他而去,他们就送这份人情?
可是刘桂花是人,不是礼物。再说他们也不欠什么,借给他们的钱,早还了。若说情义,哪比得上石榴生病时,刘桂花欲拿出保命的钱!
“桂花姐,你们真是乱弹琴。“蔡春生欲拂开刘桂花的手,刘桂花却象鲇鱼一样贴着蔡春生。蔡春生终于大着胆子挽住刘桂花的脖子,把她按在床上,挣脱出来,刘桂花面上潮红,闭上眼睛。
手上仍有滑腻的感觉,蔡春生赶紧下床穿好衣服,把刘桂花的衣服甩在床上,背着身子不敢再看。
刘桂花确实是美人,如果没有石榴的比对,她绝对是首屈一指的。蔡春生的脑子里忽然闪回大同镇那个月夜,桂花姐豆瓣一样的屁股蛋子;闪回和石榴那个疯狂的夜晚,石榴白嫩诱人的身子。
蔡春生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敢再看刘桂花,怕罪恶的念头又浮出来。
刘桂花很快穿好衣服,贴近蔡春生身边,那股女性特有的体香又窜入蔡春生的鼻中。蔡春生强摄心神,看着穿戴整齐的刘桂花,蔡春生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我没把你怎么样吧?“刘桂花摇摇头。
“兄弟,我和张胜没有那一层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