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夫子!”
果真和我所料的没错,连同贾志在内,最近来到村里我没见过的这几个人,身上却是有着同一种说不出来的古怪味道,听到陈冉的提示,我立刻明白了过来。
古代盗墓,有摸金校尉,有搬山道人,还有发丘中郎将。这土夫子,正是发丘一脉的盗墓人,虽然这几个人衣着光鲜,但是怎么看怎么别扭,当听到土夫子三个字的时候我立时恍然大悟,那股让我不清楚的味道,正是淡淡的土腥味。
有土夫子处,必有大墓!说起来,无论是南茅北马,还是其他玄门中人,最不想打交道的就是这类人,这类人常年隐于底下,全身晦气纠缠,加之胆大心狠,寻常也不敢随意招惹。
“土夫子?盗墓贼么?”让我没想到的是一旁不断憨笑的王大炮忽然出生,狭长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其中有一个人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身上纹了一条小虫,我还觉得这纹身眼熟,现在你们一说我才想起来,几年前我做武警的时候接到命令去守一个被盗挖的古墓,里面有个死人身上就纹着这玩意,好像听说叫什么土蜉蝣!”
“那就对了!”我一拍大腿,从怀里摸出了那颗蜃珠,“这玩意很显然出土不久,显然是哪个墓里出来的。这么一说没准就对上号了!”
我们三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惊喜的意味,原本以为梁村长一死,这石洞子村出现的一连串古怪事件就已经做了个终结,却没想到居然在这里又冒出一条线索。
很显然这石洞子村附近有一座古墓,这些被称为土蜉蝣的家伙显然就是冲着这古墓来的,而梁村长叔侄的真正死因或许正是因为这座古墓,至于张小雨的爷爷在其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我们不太清楚,不过想来老张头死的那么蹊跷,说不定是被人给灭了口。
就在我们正琢磨着应不应该和张小雨仔细谈谈,把我们的猜疑告诉她的时候,忽然院外传来了笃笃的声音,我和张小雨王大炮齐齐色变!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为了防止晚上老张头来,我和王大炮将院门的下方钉上了厚厚的木板,就连那塌了的半堵墙,也用粗麻绳给拉上了一张网。
而眼下这笃笃的敲击声正是来自于门前,扔下碗筷,我蹭的一下就窜出了屋门,尼玛这天才黑啊,纯阳正气还没散尽,怎么就冒了出来,僵尸莫非也会赶早食?
心里正嘀咕,门外去传来了一声呼喊,“张小雨在家么?”卧槽,大晚上的居然追家里来了,白天不是对小姑娘不冷不热的么?这家伙也是个闷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