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里面爬上岸,哭爹喊娘,他看到了潘独鳌也在其中。
潘独鳌也看到了张献忠,他领了十几个人快步向张献忠这边走了。
“大王!大王!”潘独鳌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小跑来到张献忠面前,一边喘气一边道,“大王,官军的火器太厉害了,你们我们的船……”
张献忠没好气地说道:“老子看到了。你为什么不开炮还击?”
潘独鳌委屈道:“我们还没看到官军他们就已经向我们打炮了,大王,我们实在是不知向那个方向还击。”
张献忠问:“你们损失了多少人?”
潘独鳌答:“我们沉了五十多条船,所损的人起码有三亭。”
张献忠自己也看到了沉船,而且现在还有不少的船在继续往下沉。他给潘独鳌下令:“赶紧整顿你的人马往后撤,老子先走一步了!”
潘独鳌道:“大王,不用整顿我们的人就已经在往后跑了,我还是留在大王的身边,万一有个什么事好有个照应。”
张献忠不置可否,而是对李定国道:“你赶紧收拢你的人,就在这里挡住官军的追击,我们先回巢湖,我们走后你找个机会回来,一定要回来!”
李定国道:“父王你赶紧撤,这里就交给孩儿了。”
张献忠看着潘独鳌问:“南岸的情况怎样?”
潘独鳌道:“炮声一响,革左五营的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他们跑得到快!”张献忠恶狠狠道,“等回头再找他们算账。”
此时官军的炮声更加的密集,张献忠起身战马匆匆地逃回了巢湖。
天黑以后,张献忠带着少数的残兵败将回到了巢湖,想想今天早上还神气活现的他,现在落得如此狼狈的模样,预把一肚子的怒火发泄在潘独鳌身上。
“潘都督,你不是说你很能打战吗?你麾下的几万水军呢?”
潘独鳌跪拜在地哭诉道:“大王!都是在下无能,出发之前没有派出探子去探路,加之官军的火器十分的厉害,把我们的大船击沉并堵塞了水道,使得我们的水军无法撤退,现在水军已经是没有加了,大王,你想责罚就责罚在下吧!”
已经撤回来的李定国忙劝道:“父王,这不能够全怪潘都督,我们不单是水军受损,我们的陆军也遭受了很大的损失,这是因为官军的拥有了先进的火器,所以我们才吃了如此大的亏。不过父王也不用担心,我们从河南来的时候也才五百人,我们来这里不到半年就攻城略地占下了两州六县的地盘,拥兵十余万。我们今天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