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小学买菜的过来认人,她才承认了这事。”
叶之然皱皱眉说:“那这事还难处理了。施药的农家不准备立即卖的,偷菜的不一定知道菜刚喷洒农药。如果仅仅按偷窃论处,金额又不高,中心小学的师生白白遭罪了。”
刘兵立即点头说:“叶长英明。”
“去!少来。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听领导的指示。”刘兵乐呵呵地说。
“这事从源头上说,要从杜绝农户使用剧毒农药入手。”叶之然沉吟了片刻,说,“这样,先将卢鸡婆拘留了。同时,你把详细情况写成书面报告,报给县委、县公安局和乡党委,听候进一步处理。”
“好的。”刘兵抬了抬胸口,保持着军人的习惯。随后,他又笑嘻嘻地说:“叶长,你知道这个卢鸡婆是谁的婆娘吗?”
“谁?”
“她是原来的纺织厂厂长胡伟忠的老婆。”
叶之然惊讶地说:“胡伟忠好歹也是乡办厂的厂长,他老婆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刘兵脸上露出颇为不屑的神情,说道:“听鸡婆说,胡伟忠的钱大多花在外面的婆娘身上,家里本就没几个钱。胡伟忠进去后,家里一下子没了经济来源,鸡婆要独立负担一家老小的生活,入不敷出,所以才做这种事。”
“这么说,还有情可原?”叶之然倒有点同情起这个卢鸡婆来,但是,中心小学的事闹得挺大,不拘留她几天,县委那里也通不过。他又问:“胡伟忠的案子怎样了?”
“下个月开庭,估计至少判个十几年吧。”
人作孽不可活,叶之然对胡伟忠的下场没啥想法,但对他一家老小的遭遇倒是有些同情。他叹口气说:“鸡婆的事等县委的决定,但是,能少关几天就少关几天吧,她家里少了她更会乱成一团。”
刘兵想起鸡婆询问时百般抵赖,对她没啥好感。点头说:“好的。”
“还有件事,朱画家的老宅准备拆了,要盖新房了。他委托了一个本家的亲戚,听说准备找家建筑队施工。”刘兵说道。
“哦?”叶之然一听,兴趣来了,道:“黄如成刚注册了一个建筑公司,已经凑齐了一支基本队伍。如果可以,介绍给他试试。”
刘兵有些拿不定主意,迟疑地说:“他行吗?”
叶之然说:“这种二层楼的民居应该没啥问题的,乡下农民盖房都是自己凑一帮泥水匠就盖的。你让黄如成盯紧些就可以。”
刘兵想了想说:“那好,我给他牵牵线,争取让朱画家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