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时期的‘党卫队’任职的某某被暗杀!,后来他认识了叔叔,叔叔就带他一起发展,毕竟我们这行天天在枪口上过日子,有一个精通医术的自己人太重要了,听叔叔说当时霍夫曼死不承认他懂看病,是叔叔用‘真挚’眼神和‘好言相劝’外加曾经钟爱的红酒收买了他,他自己也觉的,跟个有钱人总比自己漂泊好,起码英国人和他没什么仇不是?
自从跟了叔叔以后,他整日有红酒,音乐相伴,似乎他又回到了曾经的故乡,曾经的农场。
只有几次火拼之后,他着实的忙活了一阵,这时就看出来他精深的道行了,手术快捷周密,对他而言是小菜!他不愿住楼上,反而搬进了地下室,似乎是因为在德国的经历,他发现在地下室里能有创新,有灵感,随着我们的势力渐渐壮大,受伤的人越来越少了,相对而言他的‘临床实验品’就少了,到是我和J他们几个总是因为‘出活不慎’经常光顾。。。。。
他在我们身上下的工夫就深了。本来是子弹擦伤,偏偏在全麻之后连我的阑尾也割了!他还将我的骨髓里注入自己研制的兴奋剂,说是可以提高我的反应速度,我到没觉得什么,反而发现自己对性的要求逐日渐涨!!!还有耳膜,眼睛,我真怕在下次受伤后趁我昏迷把我改成机器人!J就更惨了,包皮割了不说,还把他的睾丸给改造了,弄的他不敢穿短裤,那可是一大坨啊!!弄的他第一次和密雪儿作爱的时候差点把她吓昏!!
今天我又来了,给他送他老早就因为出行不便托我从意大利带回来的新型心脏起拨器,我可不希望这东西用在我身上。
看他费力的找什么,我出于同情上前帮了他一把“你要找什么?我来吧。。。你都那么大岁数了。。有些重活叫快手他们帮你好了”
看着他眼睛里闪烁的泪光,我不禁一阵鼻子酸,他和我一样,孤苦伶仃,身边就我们这些小辈们和他的医疗器械了,平时我总不在,可我对他的关心比谁都多,每次都带点什么给他。有一次因为我带了德国的红肠回来给他,他居然把它泡在福尔马林罐子里没舍得吃,见人就说是我给他的,弄的别人以为我们这一老一少是不是有种特殊的‘关系’。
“夏。。。我记得我给你做了个小玩意,你记得我和你讲过在战争的时候,我们德国侦察兵每人都有个小管子吧。。。不不不。。。不是缺盐时排尿用的!!!是可以在水下呼吸用的,,那叫液肺!!”
“不是用管子吗??就象日本的忍者用麦竿的空心在水下呼吸的原理?”
“不,重要的不是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