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扬尘疯了!”四月十二日晚,风魔谷文化部逸风居女舍七室里爆出了这一个惊骇整个风魔谷的消息,而首先得知的,就是中午时分被我用砖头拍晕的台上那三位愚蠢的sb。后来我才知道,他们组成了一个乐队,名字竟然也叫SB,不过却是superboy的缩写,而他们现在却坐在逸风居女生七舍的后院里,手脚都被绑在椅子后面,不住地向宋心洁同志求饶。
“姑奶奶,您饶了咱们吧,我们发誓,我们以后再也不在您的地盘上搞演唱会,您这次就饶了我们吧,我们从小发育不好,思想上也有缺陷,您就收下留情,别把我们当作实验品了。”这椅子上绑着的三人说得很是动情,涕泪任凭在脸上横流,一副窝囊的形象让我根本联想不到他们在台上时那一股“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大无畏形象,难道在他们的心中,宋心洁比数百来人还可怕么?实验品?难道宋心洁同志也和我一样,曾经一度喜欢搞点人体生理研究么?
不过此刻已经无暇管那么多了,我已经突然发现,我这个慌好像撒的大了一点,有种无法回头的感觉。看着宋心洁很是激动的侧脸眼光很是迷茫。
“你来这里干什么?”宋心洁悚然发现了我的存在,脸却一下子绽得通红。
“娘子,他们叫的声音太大,我是来看看的。如果你有什么不便,那我走好了。”我装作委屈地回答。
“这不是天杀的拍我们砖头的那位吗?”一位眼尖的sb成员看见了我,他那用鸡血染红的头发已经被凝固的蛋清结成了一块一块的,就像地震后龟裂的大地,立体层次感很强。一袭破烂的黑衣在微风中不断地分解出衣服的碎片,像是浑身功力运行到极致,当然,其他的两位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们是谁?样子怎么这么凶?”我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
“他妈的,做了事情还不认账......”另外一个激动地要站起来抽我,但一脚被宋心洁同志给踹了个乌龟翻身,仰在地上半天挣扎不起来。
“你们骂谁?谁感骂他?”宋心洁气愤地说道,很是仗义的模样让我一下子忘了她将针灸刺入我脑中七分深的仇恨,而那三人马上不做声了。
“娘子,何必发这么大的火气呢,伤了身子骨多不好。”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肉麻起来。
“啊?他,他,他是宋的老公?”被踹到地上那位身旁的一位小声喃喃地说道。
“你说什么,他,他才不是我老公,他疯了!”耳尖的宋心洁连忙向此人表明心迹,还顺便把责任推却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