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过的样子啊!”
我和shirley杨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堵墙应该是不会错的,因为我和shirley杨的方向感都很好,就算是黑天的话,东南西北还是能分清的。可是现在事实就是,这堵墙完美得连一个缺口都没有,而且根本就不像是被别人修理过的样子。
胖子看着我们的样子,不屑地说道:“胖爷我觉得吧,肯定是你们记错了,在那种情况下,很容易把方向弄混。我这就去其他的墙去看一看,等找到那个缺口,我就喊你们。”
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去问shirley杨:“shirley杨,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的像胖子说的那样,记错方位了啊!这个墙根本就不是我们之前跳过去的那个墙啊,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一看这个墙上斑驳的样子,肯定是已经被封死很久了,不像是之前被人趁机修理过的样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shirley杨摇了摇头,说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是费解,如果按照方向来说,咱们都记得是这个方位的这面墙,可是为什么现在这面墙竟然没有缺口。难道真如胖子说的,咱们两个都记错了吗?可是这种可能性真的太小了啊,真的太小了。”
我和shirley杨正说着,胖子这时候一步一颠地绕了一圈跑回来了。”老胡,老胡,’呼呼呼呼’,真他妈的怪了!这道观根本就没有一面墙像你和shirley杨说的那样有缺口!”
听了胖子的话,我和shirley杨一阵发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他妈怪了!
“对了,老胡,你还记得之前你跳出这个道观的时候,手被墙上的木楔子划破了吗?”
“我当然记得啊,这个木楔子,就是插在墙上的……木楔子也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
shirley杨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缓缓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咱们那天,根本就没有进到道观里面去!”
我愣愣地看着shirley杨,并不知道她讲的道理在什么地方,只能问道:“这话怎讲?”
shirley杨看着我和胖子一脸迷惑的样子,接着说道:“你们还记得咱们都碰到的那个黄皮子吗,这个道观里面肯定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它不让我们进去,就故意迷惑我们,阻止我们。那天的那个道观肯定也是它通过幻象创造出来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胡,你先把你手上的那个我给你包扎的绷带拆开。”
我听着shirley杨说的话,将信将疑地把手上的绷带一层一层地解